２０１３年第２３期 总第２０５期 经济研究导刊 ＥＣ０Ｎ０ＭＩＣ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ＧＵＩＤＥ Ｎｏ．２３．２０１３ ＳｅｆｉａＪ Ｎｏ．２０５ 北京市实体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分析 杨维凤 （北京市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北京１００１０１） 摘要：实体经济是一国经济的立身之本和核心内容。北京市实体经济发展面临着低利率、高利润行业的挤压效 应、创新能力不强、中小企业不足、经营成本高、税收重等众多制约因素，应采取措施促进实体经济发展。 关键词：北京市；实体经济；制约因素 中图分类号：Ｆ１２４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３—２９１Ｘ（２０１３）２３—００９８—０４ 一、研究背景 就能正常发挥上述两项基本功能。当通货膨胀率超过相同时 期内存贷款利率时，就出现了负利率。在自由市场经济条件 下，真实利率几乎不可能出现负值，因为如果利率为负值，居 民储蓄就会纷纷流出银行存款体系，另外寻找让个人财富不 贬值的地方。长期的负利率会产生两个严重后果：一是财富 实体经济是现代经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一国经 济的立身之本和核心内容。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相互依存， 相互作用，构成了现代经济。虚拟经济是源于实体经济的发 展需要而产生的，２０世纪７Ｏ年代以来，随着虚拟经济的快速 发展，虚拟资产在经济发展过程中越来越居于主导地位。虚 转移，将储户的财富转移给信贷接受者；二是制造虚假繁荣， 大量储蓄存款从金融机构流出投向房地产、贵金属或其他投 拟资产的迅速扩张导致虚拟经济规模远远超过实体经济，虚 拟经济与实体经济呈现非协调发展。２０世纪９０年代，全球 或局部地区的金融危机频繁发生，引发对实体经济与虚拟经 济的大量探讨。２００８年金融危机爆发后，主要发达国家经过 深刻反思，提出“再工业化”战略，纷纷将实体经济作为发展 方向。我国也很重视实体经济的发展，尤其近年来加大 资投机领域实现资产保值增值。 随着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来中国人民银行对国内银行存 贷款利率的几次调整，我国进入了一个低利率的经济时期。 在过去１０年里，我国大部分时间实际利率水平都为负值。从 历史上看，在１９９０年９月至２０１２年４月这２４８个月中，约 有８６个月出现了负利率现象，分别是１９９２年１２月至１９９５ 年１１月、２００３年１１月至２００５年３月（不包括２００５年１月）、 扶持力度，为实体经济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北京市已经进 入后工业化时期，也处于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发展实体经 济有利于为北京市经济发展确定新增长路径和动力。 ２００６年ｌ２月至２００８年１０月（不包括２００７年１月）、２０１０年 ２月至２０１２年１月和２０１２年３月。事实上，从２０００年至今， 中国仅出现３次实际利率由负转正现象，分别是在２００５年４ 月、２００８年１２月和２０１２年２月。 我国长期的负利率带来了很多消极的后果。负利率最直 接的影响就是居民放在银行里的钱会缩水。严重的负利率导 致保值性和投机性投资的动机增强，生产性投资的动机减 弱。因此，在长期的负利率下，人们把储蓄转移到其他投资品 上，尤其是房地产市场，挤压了对实业资本的投资。根据中国 社科院金融所尹中立的观察，当２００７年出现物价快速上涨、 负利率变得较为严重后，中国房地产市场恰好迎来价格猛涨 时期。２００７年的ＣＰＩ从７月份超过５％的关键点，在８月份 二、制约北京市实体经济发展的主要因素分析 北京市实体经济发展面临着许多制约因素，归结起来， 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低利率不利于实体经济健康发展 利率是利息与本金的比率，它在经济系统中是一个重要 的金融变量。世界各国频繁运用利率杠杆实行宏观，利 率是各国银行货币供求，进而经济的主要 手段。利率作为一种金融市场的分配机制具有两个最基本的 功能：一是担当分配金融稀缺资本的标准，通过利率机制能 够把稀缺的资本分配到经济效率更高的地方。二是诱导居民 达到６．５％，与之相对应，中国股市在这两个月间分别大涨１７％ 和１６．７％，房价也出现飙升。资金充足的大型企业，由于制造 业利润的不断下降，面对房地产市场高利润的诱惑，不断涌 将剩余资金用于贷款市场作投资之用，即民众的储蓄增加。 只要市场利率为正值（利率高于同期通货膨胀率），利率机制 收稿日期：２０１３－０７—０９ 基金项目：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项目“北京市与周边中小城市的区域经济合作研究”（１０ＢｄＪＧ３５２）；北京市社 会科学院重点课题“北京实体经济发展研究” 作者简介：杨维凤（１９７７一），女，山东聊城人，博士，副研究员，从事区域经济学研究。 一９８— 入房地产业。 留着较浓的计划经济色彩。在西方市场经济国家，央行调节 负利率另一重大危害在于混淆市场资金价格信号，导致 的是基准利率，也就是金融机构间同业拆借的基准利率，并 资金使用效率低下、经济系统资源配置的无效率。在一个正 不直接规定银行的存贷款利率。而中国，则由人民银行调节 常的经济环境下，厂商的投资决策往往是在资本边际效益与 银行业的存贷款利率，直接确定了商业银行的成本价和销售 市场利率的比较中形成的。如果资本边际效益大于市场利 价格。我国上市银行净收益增加主要是源于利息净收益和手 率，那么将促使厂商增加投资，反之则减少投资。而决定资本 续费及佣金净收益增加。 边际收益的往往是企业项目的技术和管理水平。但是在负利 银行获得的高利润是建立在拥有垄断性的贷款议价权 率的环境下，由于资金价格过于低廉，使投资的相对边际效 基础上的，在现有的金融下，银行处于强势地位，大多数 益大幅提高。因此，在生产性投资中，原本不该进行投资的项 企业没有议价能力，由此造成企业融资成本过高，大量利润 目也会变得有利可图，导致了很多错误的投资以及资源的浪 从实体经济进入到银行体系。而与此同时，很多产业资本出 费。另外，在资源有限和信息不对称的背景下，只有两类企业 于逐利的本性，逐渐逃离利润率低的实体经济，导致实体经 比较容易获得稀缺的信贷资源：一类是与金融机构维护着良 济空心化。因此，银行业的高利润对实体经济相当不利：大大 好关系的大型企业，它们往往具备国有背景，而分散的中小 提高了企业融资成本，挤压实体经济的利润，还导致营商环 企业融资却很困难；另一类就是通过高报价争夺信贷资源的 境的恶化。 民营企业，但这些企业的投资项目往往存在较高的失败风 （ｊ）创新能力不强，难以在更高层次上找到实体经济发 险。面对高风险企业的高利率报价竞争，那些技术水平好、治 展的兴奋点 理结构完善的企业基于自身强烈的风险控制和财务意识，一 实体经济发展受到人力、资本和技术的影响，技术的创 般会选择退出信贷市场竞争。由此可见，“负利率”往往在无 新会引导实体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因此，创新能力是实体 形中扼杀了那些未来可能引领经济发展潮流的创造性力量。 经济发展的核心竞争力。科技创新已经成为北京参与国际竞 综上所述，长期的低利率，使得投资于实体经济的 争的客观需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引擎，建设具有中 资本越来越少，充裕的资金大量流动于股市、房地产等虚拟 国特色世界城市的核心要素。北京是我国创新资源的密集区 市场；较低的利率也不利于资源的有效配置，导致粗放、低效 和创新辐射源头，但是科技创新成果转化率较低，产学研结 型的经济增长，不利于实体经济的转型升级。 合不够紧密，企业的创新主体地位有待进一步发挥，高端产 （二）金融和房地产等高利润行业的吸引，对实体经济形 业的引领作用不够明显，难以在更高层次上找到实体经济发 成挤出效应 展的兴奋点。具体体现为： 金融业和房地产业等高利润行业的示范和吸引，吸引了 首先，北京市的科技成果较多，但是转化率较低，产学研 大量资本从实体经济领域流向这些行业，使实体经济部门的 结合不紧密。目前，高等学校和科研机构是创新的主体，但由 投资相对减少，挤压了对实体经济的资本投入，形成挤出效 于高等学校现行的科研评价机制没有将成果转化作为重要 应。同时，实体经济领域资金供应减少，使得实体经济部门融 的评价指标，使得高校科研人员缺乏科技成果转化的动力和 资成本过高，不利于实体经济的发展。 压力，很多成果没有在生产力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作为创 房地产业是全国十大暴利行业之一，高额的利润使得众 新成果运用的企业，基于风险和市场化效益的考虑，对科技 多资金纷纷投入到房地产业。很多实体资本大量流向房地产 成果转化的投资意愿不高。企业青睐于投资少、比较成熟，能 等虚拟经济，包括央企在内的很多国有企业，也都把投资的 立杆见效的科技成果，不愿因对风险大、周期长的科技成果 重点放到了房地产产业，甚至对其他投资主体形成了挤兑。 进行转化投资。研发机构和企业各自的价值取向，导致了科 金融业也是高利润的行业。据调查数字显示，２０１１年商 技成果转化率较低。 业银行人均年创利润５０万元，而实体企业人均年创利不足４ 其次，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不足，还不能对发展提供足 万元。‘ 字贷款是中国银行业的主要业务内容。从资产看，存 够的支撑。企业的创新基础相对比较弱，技术创新的激励机 贷款所占比重超过了中国银行业负债的８０％和资产的５０％； 制不够健全，创新的投入成本又比较高，导致企业的自主创 从业务收入看，利差收入占到了中国银行业总收入的７５％以 新意识不足，对研发的投入不足，企业的技术创新成果少，行 上。②２０１１年银行业１万多亿元利润中的８０％左右来自于存 业关键典眭技术不足，主要制造业技术和关键设备引进比例大。 贷款业务中的利差收入。根据马克思的《资本论》分析，银行 再次，高端产业的创新引领作用不明显。北京市的高端 业利润是产业利润再分配的一部分。在充分竞争的市场经济 产业主要是以诺基亚通信有限公司、北京索爱普天移动通信 条件下，银行业与实体经济的利润率最终会趋于平均化，银 有限公司等为代表的企业，只通过引进国外先进、成熟的生 行业也应该获取平均利润。银行业的利润过高会侵蚀产业利 产线进行生产加工。这种“有生产能力，无核心技术”的高技 润，影响产业资本的发展，最终会影响银行业的长远发展。我 术企业对于提升北京市自主创新能力没有起到引领作用。 国银行业是一个非充分竞争的市场，非充分竞争的市场会产 （四）实体经济中中小企业发展不足 生高额利润。另外，我国货币中的利率仍然保 实体经济发展的基础是企业，而中小（微）企业是经济发 ①李锦．银行与企业不能变成“黄世仁”与“杨白劳”．中国企业报［Ｎ］，２０１２—２－２８第５版 ②王婧怡．如何看待银行高利润．金融时报［Ｎ】，２０１２—６—２５第００９版 一９９— 展的命脉之所在，是经济发展的基本细胞。中小企业是国民 经济增长和协调运行的基础性力量，渗透在生产、分配、交 换、消费的各个环节，在吸纳劳动就业、润滑资源配置、提升 经济效率、科技创新，创造社会财富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北京市中小企业对首都经济发展、创新驱动、就业带动 专以一Ｉ－学历达到一半的企业仅有４６．６８％。随着劳动力成本 的不断提高，企业招聘合格的技术人员更加困难。由于中小 企业发展的不确定性、资金缺乏、报酬较低、培训机会少、工 作环境相对较差，使得员工流动频繁，难以留住高层次人才。 ４．创新能力不强，缺乏核心竞争优势 创新能力水平对企业进一步的成长发展起决定性作用。 北京市中小企业的产品和技术大多属于模仿性质，很多产品 的核心技术仍然依靠从国外引进，创新较少，缺乏国际竞争 和和谐稳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但融资难、信息化成效 低、人才匮乏、经营成本上升、创新能力不强等问题制约着中 小企业的发展。 １．融资难 力。目前北京市中小企业出口和投资领域大部分集中在初级 产品和劳动密集型产业，附加值和科技含量很低，主要在低 端市场上以价格作为竞争手段，严重影响了企业和产品的国 际竞争力。 中小企业融资难是世界性难题。中小企业一般都有规模 小、经营灵活的特点，但也有其自身的局限性——生命周期 短。普华永道的（２Ｏｌ１年中国企业长期激励调研报告》显示， 中国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仅２．５年，集团企业的平均寿命仅 ７—８年，与欧美企业平均寿命４０年相比相距甚远。中小企 业具有较短的生命周期，市场风险大，预期投资收益不稳定， （五）实体经济经营成本较高 经营成本是企业和资本选择投资目的地的重要考量因 素，城市经营成本高已成为我国大型城市最基本的特征之 一破产的比率较高。这就使得银行等外部融资的出资者在给其 提供贷款时，会采取提高信用风险控制系数的办法，从而导 致了贷款的普遍减少。同时，北京中小企业大多为私营企业， 在发展中存在内部管理制度落后、财务制度不规范、信用观 念淡薄等问题，使得很大一部分中小企业信用等级低、能得 到的担保和抵押少，对取得抵押担保贷款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国家统计局北京调查总队对北京市中小企业的问卷调 查显示：在目前影响企业生产经营的主要因素中，经营成本 。北京的用地成本、劳动力成本、生产生活成本等持续攀 升，实体经济发展的经营成本逐渐提高。从积极方面来看，这 将促使城市转型升级发展，但也会挤压企业利润空间，影响 产业持续发展，不利于经济的稳定增长。“２０１１福布斯中国 经营成本最高城市”排行榜中，北京市仅次于上海市、杭 州市，位列全国最高经营成本城市第 位， Ｅ京市劳动力成 本和办公用地租金均居全国第一位，税收成本位列全国第二三 位。国家统计局北京调查总队对北京市中小企业的问卷调查 显示：在目前影响企业生产经营的主要因素中．经营成本上 升、为企业认同率最高的三个因素之一。北京市中小企业对 经营成本上升的认同率达到６９．０２％，比２００９年Ｊ：升了４．８６ 个百分点，２００９年、２０１０年连续两年位居认同率第一。不断 上升的经营成本加大了中小企业的经营压力，小型企业首当 其冲。分单位规模来看，小型企业对资金紧张的认同率高于 中型企业，达到４６．０３％，高出中型企业１０－２１个百分点。各行 业对经营成本上升的认同程度有所不同，交通运输仓储和邮 政业企业认同率最高，达到９６．５５％，房地产业对经营成本 升的认同率是５３．３３％，为行业内最低。 上升、资金紧张、税费负担重分别为企业认同率最高的３个 因素。其中，经营成本上升的认同率达到６９．０２％，小型企业 对资金紧张的认同率达到４６．０３％。资金紧张不但制约了中 小企业生产经营，同时也是企业在技术创新中所面临的最主 要问题，适合中小企业的信贷服务和金融创新产品尚待进一 步发展。 ２．信息化成效低 目前，中小企业普遍认识到信息化手段的重要性，广泛 应用了各种信息化系统，但是普遍存在信息化成本高，成效 低等问题。２０１０年国家统计局北京市调查总队的问卷调查 显示，①中小企业通过电子商务实现的销售收入占总销售收 入的比重达到４０％及以上的仅有ｒ５．２０％，７７．１３％的企业没有 生产经营成本过高带来的经济环境的变化，特别是体现 城市活力、承载大量就业的小微企业经济环境的恶化，可能 会对北京市经济增长、社会发展的稳定性产生影响。而北京 市投资环境改善不足，也会影响北京市服务经济和总部经济 特色的发展，对经济增长的滞后作用或将逐步体现。面对经 营成本逐年上升带来的挑战，城市管理者需要将经营成本控 制在有利于产业健康发展的合理范围之内，同时通过凋整、 优化产业结构，提升产业附加值，实现高成本、高增值。 （六）税收负担过重 通过电子商务实现任何销售收入。５９．４６％的企业认为，企业 信息化建设中最主要的问题是信息化技术力量不足，也有 ４０．８５％的中小企业认为信息化会增加企业成本。另外，没有 统一的标准、安全性不能保障等信息化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也 分别有３９．４０％及３９．０９％的认同率。中小企业信息化建设成 效低主要是中小企业资金缺乏、内部管理不完善、信息化人 才缺乏等诸多原因造成的。 ３．人才匮乏，流动性高 税费负担过重，是制约实体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目前 北京市中小企业人才匮乏，人员素质整体不高。２０１０年 国家统计局北京调查总队对北京市中小企业的问卷调查显 示：仅就经理层的文化素质而言，北京市中小企业中大学本 科及硕士以上学历平均３．７２人，大专及以下学历平均５．６人。 实体企业除了１７％的、２５％的企业所得税，还需要缴 纳城市建设税、教育费附加、地方教育发展费、价格调节基 金、堤防费、房产税、土地税、印花税、房屋租赁税、残疾人基 金，再加上各种收费和罚没，企业的实际税负已超过３０％，直 接影响企业生存和发展。涉税种类多，个别税种设置不合理， 至于普通员丁，高学历人才则更少，企业全部职工人数中大 ①何静、高燕燕．北京中小企业为何大而不强［ＪＪ．数据，２０１１，６ ②城市经营成本包括劳动力成本、办公成本、能源成本、税收成本和企业四险负担。 部分小微企业缴税总额高于净利润；人力资本、风险投资的 三，以创新为原动力，推动实体经济发展。提升北京市实体经 税收优惠不足。国家统计局北京调查总队对北京市中小企业 的问卷调查显示：在目前影响企业生产经营的主要因素中， 济竞争力的关键是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提升科技创新水平，培 育产业核心竞争力。第四，转型发展是实体经济做强的必由之 税费负担重为企业认同率最高的三个因素之一。 路。实体经济要以转型发展为载体，努力形成北京市以战略新 兴产业、现代服务业和现代制造业为主要支撑的产业经济发 展新格局。第五，央企发挥投资导向作用，主辅分离，精干主 业，引导实体经济发展。央企应发挥正确的投资导向作用，主 辅分离，回归主业，做强做优，精干主业。第六，发展中小企业 是做强实体经济的重中之重。突破中小企业、微型企业的融资 瓶颈，为中小企业的发展提供融资保障。提高创新能力，促进 创新成果产业化。完善法规，加大财税扶持力度，培育重 三、促进北京市实体经济发展的建议 以上分析表明，北京市实体经济发展存在着很多制约因 素，应采取措施，促进实体经济的发展。第一，应正确处理 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发展的关系，虚实结合，相互促进，重点 防范房地产和金融市场风险。第二，营造实体经济发展的公平 环境。应着重于建设市场环境、环境、投资环境、法治 环境和文化环境，为实体经济发展营造有利的发展环境。第 参考文献： 点领域的中小企业。加强服务体系建设，营造良好发展环境。 【１】曹源芳．我国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的背离关系ｆＪＪ．经济社会比较，２００８，（６）． ［２】刘霞辉．论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的关系［Ｊ］．世界经济，２００４，（１）． ［责任编辑柯＿・．．‘・黎】 ●・＿‘ｔ・．．．＿ｌ・・・●・＿．．＿－＇・・．．＿＿●・・．－．・●＿・．．Ｉ＿●－．．．．・●・ｔ．‘．・●・ｔ．．＿＿＇・・．－・・●・・．‘・－●・．…・●・・＾・・●・・．．・・＇・・．．・・●・・． （上接９７页） （三）实证结论 （二）充分发挥资本市场支持产业结构调整的潜力，扩大 直接融资比重 加强利用国内外资本市场，集中力量推进一些资源优势 明显的企业上市，同时鼓励上市企业通过二级市场并购重 组整合资源，增强其在行业中的竞争力。积极进行资本市场 的结构调整，大力发展企业债券市场，扩大债券发行范围，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云南省金融对产业结构支持不 足。在长期关系＿上，虽然金融深化水平、金融发展效率对产业 结构优化率有促进作用，但弹性较小；在短期关系上，仅有金 融深化水平的变动对产业结构调整影响显著，由于弹性很 小，因此支持不足。 满足中小企业的不同筹资需要；引进各类风险机构，借助风 险投资基金筹集社会资金，投资于新兴产业和高新技术产 业，为其提供多元化融资手段。培育有竞争力的证券中介机 构，建立和健全产权交易平台，初步形成多层次的地方资本 市场体系。 （三）实施有利于推进云南省产业结构调整的金融 强化人民银行昆明中心支行对区域经济发展的战略研 究，在地方产业的导向下，运用具有结构调节功能 四、对策建议 根据以上分析，借鉴其他省份的实践经验，现对云南省 金融支持产业结构调整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立和完善竞争性银行体系，通过资产结构的合理 化促进产业结构调整 在的引导下，引进外资银行，鼓励组建合资银 行，支持民营银行发展，打破国有商业银行垄断地位，完善现 有银行金融体系；在金融体系中引进市场运作机制，实现资 产结构合理化和高度化，从而有利于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 大力拓展现有金融机构中小企业业务，积极发展市场化的中 小银行，满足劳动密集型中小企业的融资需求。 参考文献： 【１】罗美娟．证券市场与产业成长【Ｍ】．北京：商务印书馆，２００１． 的货币工具；同时，还要加强产业与信贷、其他 经济之间的协调配合。构建区域性信贷主题，调整信 贷投资方向，明确信贷支持重点，适时适量增加信贷投入，如 以云南省桥头堡建设为契机，为特色优势产业和中小企业的 直接融资开辟绿色通道，加大性金融的补贴和支持力度。 【２１郭树华，付庆华．云南新型投融资方式研究［ＭＩ．云南：云南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 ［３］高铁梅．计量经济分析方法与建模［Ｍ】．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６． ｆ４１史诺平，廖进中，杨炜娜．中国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调整关系的实证研究『Ｊ］．统计与决策，２０１０，（３）：１６—２０． 【５】林毅夫．发展战略、经济结构与银行结构：来自中国的经验『Ｊ］．管理世界，２００６，（１）：２９—３１． 【６］伍海华．产业结构调整中的金融因素分析［Ｊ］．求索，２００１，（５）：ｌ１４一ｌ１６． ［责任编辑柯黎】
